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,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,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白唐不慌不忙,问道:“你是怎么杀的?”
好吧,听着像是有点道理。
女人将自己随身包里的东西“哗啦”全倒出来,一样一样的检查,但没什么发现。
祁雪纯疑惑,程什么奕鸣,她没邀请他过来啊。
“管家也被你收买,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,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,”这样的例子,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,“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,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,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!”
白唐:……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
然后,保姆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
“没意见,谁也没有意见,”司妈赶紧圆场,“雪纯,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,难得跟人开玩笑,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人都到齐了,就等司云。
“司俊风,你喝醉了?”她抬头看向他。
她眼角挑着讥笑:“你不去找一找你的小女朋友?指不定躲哪儿哭呢。”
这一口狗粮,吃得结结实实的。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